一川含黛

这是我第一篇同人文，在我寒假的最后几天写的，后来上学也就一直没写过后续，被妹子斥责了之后，在暑假的最后几天扑上更新(⁄ ⁄•⁄ω⁄•⁄ 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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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这里这里这里😉😉😉↓↓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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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达米安的相遇取自蝙蝠侠之子，当然，米总是不会像电影一样，那啥，米傲天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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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掉了什么东西？”

“我没空和你玩这些。”
布鲁斯的声音冷冷地从通讯器里传来，让迪克十分的委屈，连身上的伤口都更痛了几分。但他压住心底的不悦，解释道：“他说是你的儿子。”
“……我马上就到。”
单方面被挂了通讯，迪克转头望向男孩，后者咬着口中的布条，小狗似的冲他龇牙。但不管他的表情多有威胁性，被绑住的是他而不是迪克，这让迪克心情稍好了一些。
走近了看，之前打斗的时候都没注意过，这孩子长得还真是像极了布鲁斯——年龄让他的轮廓不似男人那样锐利，但挡不住那副睥睨的气势，仿佛生来立于万世之巅，头戴日月，披挂星辰。
男孩在他走近的瞬间恍惚了一下，随即开始挣扎起来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。迪克脸贴上去，一脸严肃地盯着他：“在蝙蝠侠来之前，我不可能放了你。”
男孩气愤地瞪大了眼睛，努力弹动几下后，他眼珠一转，向下望着，示意迪克解开他嘴上的布条。但是他的表现实在是太像一只小狗了，总觉得解开了就会被咬，而且万一大喊大叫引来路人——虽然在民风纯朴的哥谭这是个小概率事件——但是吵到别人休息也不好。
所以他就一直等到布鲁斯来了才把这孩子放下来，奇迹般地，男孩似乎是被挂的没了脾气，乖乖地走进了车里。看着布鲁斯因疑惑而且微微松动的表情，迪克不由得暗自发笑。
但他高兴得太早了。
但他关上车门的一瞬间，这孩子发话了，一开口就差点让迪克跪了：
“你是我父亲的omega？”
“不！”迪克想都没想就直接否认，他甚至都没想到这孩子能发现他omega的身份。凯夫拉布的制服考虑到穿戴感受确实是可透气的设定，但夜翼的制服颈部为了防止信息素外露是不会这样的。想到这儿，迪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，腺体部位敏感的肌肤清晰地感受到了指尖游走的触动。
干，这家伙把后颈部位划破了。
迪克羞恼地捂住后颈，剧烈的运动加上长时间密闭，使得他的味道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，馥郁而芬芳。但他闻惯了自己的气味没感觉到，估计小崽子当时就是闻出来了才会那么激动吧。
至于布鲁斯，抱歉，他用来伪装的信息素以布鲁斯的为模板，去除了其中性诱发的成分，味道基本完全保留，所以他现在身上满是蝙蝠侠的味道。对于不知情的恶棍这是很好的威慑剂，但对于一个已经洞悉了自己omega身份的小孩？这绝对超过了他应该接受的教育范围，尤其是气味一方来自于他爸的时候。
迪克也没过多解释，他只丢下一句这是用来掩盖气味的就没再解释。男孩，或是说达米安通过车里的镜子满是怀疑地盯着他的脸，但也识趣地没再多问什么。
他们一路安静地回了蝙蝠洞。当阿尔弗雷德替迪克处理伤口时，达米安才主动靠上来。阿尔弗雷德贴心地换了个站姿，达米安不停地在迪克身上扫视，迪克在男孩炽热的目光里败下阵来，他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头。
终于，男孩结束了他的“扫描”。他环抱双臂，故做严肃地说道：“很显然，我的父亲并没有标记你，也没有发生一些……”
“咳。”
迪克感激地看向打断了这段诡异对话的老管家，收获了对方安抚性的眼神一枚。
他亲爱的管家，转过身，严肃而不失风度的表示：“达米安少爷，我想你过早地接受了一些不合时宜的教育。”
男孩冷哼一声，就愤愤地靠回原位，气鼓鼓抱着手臂不说话了。
迪克再一次伸手摸了摸自己后颈的腺体。他知道达米安在找什么，一个齿痕，标记的象征，证明他推论的一个小小的证据。
其实那儿真的存在过，在他第一次分化的那一天，正是那标记里残存的气味使他度过了那难熬的第一次。信息素从伤痕侵入，紧紧缠绕着他的大脑，他在意识边缘一遍遍呼唤着布鲁斯的名字，想象着他的导师，他这一辈子最依赖着的人，抱着他。他的手便是布鲁斯的手，他一遍遍将自己送上天堂，却可悲地欺骗着自己。那是布鲁斯，少年的他告诉自己，那是布鲁斯。
直到那漫长的过程结束，他终于回复清醒，他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干了什么。羞愧，自责，悔恨，它们一齐涌上，撕扯着他的内心，直到布鲁斯再次出现。男人担忧的眼神平复了他的躁动，他瞬间回归平静。
但这份礼物，他至今为止唯一拥有过的标记，因为没能做到最后一步而很快消退。但他记得那种感受，随着皮肤被咬破而涌入的信息素，同他本身是如何紧密地融合，他可能一辈子都忘不掉。
他抚摸着早已不存在的标记，摘掉了手套使他能够更好地感知触碰过的一切。他的腺体上其实有个小小的疤痕，因为迪克本身很白而痕迹极小而根本看不出来。但他知道它就在那儿，一点小小的凸起，随着腺体内的血液搏动一起一伏，证明着他曾拥有的最渴望的东西。
他相信那是命运的礼物，告诉他他所渴望的人是多么适合他，他们合该在一起。
但那不可能。
他在命运指引前便洞悉了结局。所以他只能用着布鲁斯气味的掩盖剂，无声地向全哥谭宣告自己的所属。哪怕在他离开蝙蝠侠成为夜翼后这习惯也分毫没有改变。
可悲的故事，可悲的我。
他想着，放下捂在了颈后的手。